实际上,在说到一首歌的创作和制作的过程时,会涉及到整个音乐产业链,环环相扣每一步都分不开。但在这篇文章里我还没有提及企划文案和宣发等那些内容,只是更围绕音乐创作和制作来分享。所以,如果你以后想往音乐行业发展的话,但愿我写下的这些也能给你一些帮助。但提前得先声明一下,并不是所有的音乐制作都是与这首歌雷同的做法,每一个音乐制作都是需要根据不同的歌曲音乐类型,不同制作人能力或风格等等有相应的做法。我也有不少案例是只负责编曲或者演奏、配唱或某一个环节的,所以这篇并不是教学篇,而只是一篇原创歌曲制作过程分享,大伙儿看着开心就好哈!先来聊聊这首歌的创作吧。其实这首歌的词曲雏形创作于年的8月,原本歌名是叫《望眼》,歌词偏消极和高冷,比如正式出版的歌词中有一句“这就是我要的世界”,但原本18年时我写的是“这不是我要的世界”。原本歌词写的就是我自己,因为那时候我刚刚开始北漂生活,于是我把我“轻烟云淡”的态度写在了这首歌里。但如今来北京2年了,我的音乐事业渐渐有了起色,已经不是当时那样消极飘忽的心境,而是更踏实了。歌曲的结构是AABA,在制作demo时,我特别想要突破传统编配的思路,想用电子乐音色和律动节奏型去做这个编曲,于是就有了大家开头听到的一个bassline的编曲hook。其实在18年《歌手》之后,苏苏就有我邀歌。说实话,这首歌制作编曲小样的时候我就有考虑给她唱,所以将调性和音色的搭配一早就做成了现在编曲的质感,“强力”的低音线条能更好的烘托出苏苏“酥酥”的Vocal,想通过这首歌曲让她最放松最松弛的演唱和表演,解放自己的“真性情”。然而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Demo就被雪藏了近2年不到,可能当时艺人团队没挑上,然后我自己也将它遗忘了。直到今年年初左右,收到网易的企划邀请,我们在小样库中探索时,又挖出了这首歌,于是三方达成一致共识,开始了这首歌的制作。在开始制作歌曲之前,必须要进行制作环节中最重要的一步,就是:合同。合约处理完后,有了Deadline,有了定金,才能开始紧锣密鼓的制作安排。这首作品,歌曲的创作和制作都是我承担,但是合约和细节是要分开去处理的。作为词曲作者,会有一份单独的词曲合同曲,一般合作方式有永久授权,有范围授权或买断等,大家一定要根据自己的情况去考虑好利益关系后选择合作方式。作为制作人,也会有一份单独的委托制作合约。它约束着你整个制作成本,制作时间周期和录音制品版权。对于出资方来说,一般谁出钱谁拥有录音制品版权,这个是和词曲是完全不同的版权。所以大家一定要清楚知道未来自己合作的是”词曲“还是”录音制品“还是。在这里可以给到大家一个关于定金应该收多少的信息,我目前作为职业制作人一般是要求50%左右的定金。如果你刚入行,可以从30%开始,等积累了作品资历与口碑再慢慢往上增加比例。接下来开始制作的第一步,你也许没想到,首先最重要的居然是改歌词,哈哈。其实在整个制作过程中,改词的过程比后面的编曲制作还要“艰辛”。因为对我们来说,曲已经不需要再去做调整,而词的立意上,我们一致都觉得18年的《望眼》实在太“飘”,徒有空境却毫无共鸣,虽然音乐风格上是成立,但作为自己的作品,苏本人也不愿做这种高冷的表达。后来一次机缘巧合,我想到了“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生活的主播”这个概念,可能是因为疫情的关系,那时候每天一打开手机就看到“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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