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话人:王瑨(本报记者)傅庚辰(中国音乐家协会名誉主席)金兆钧(《人民音乐》杂志主编)李海鹰(词曲作家,代表作《七子之歌——澳门》《弯弯的月亮》)李健(歌手,代表作《传奇》《风吹麦浪》)编者的话岁月如歌,音乐始终与时代同行。歌为心声,流行不等于流量,音乐品格要经受观众和时间的双重检验。互联网时代,如何重新认识流行音乐?音乐创作面临何种挑战,存在哪些问题?创作如何更好深入生活、讴歌时代,从经典旋律、民族音乐传统中汲取创作养分?本期邀请四位音乐界一线创作者和专家探讨问题,分享经验,以飨读者。“与其说歌曲表现了时代,不如说时代选择了歌曲”记者:去年,以《我和我的祖国》为代表的爱国歌曲再次被广为传唱,反映出音乐与时代的紧密联系。时隔几十年,它为何仍能打动人心?流行音乐书写重大社会题材的创作思路是什么?傅庚辰:与其说歌曲表现了时代,不如说时代选择了歌曲。歌曲的流行需要“触发点”,让大众产生广泛的共鸣和共情。好作品唱出了人民的心声,它的艺术生命就会很长。金兆钧:《我和我的祖国》找到了普适性的主题和切入点,提炼出“我的祖国和我”是“海和浪花一朵”的关系。它适合多种形式演唱,不像某些歌曲只适合一种形式演唱。人民性、时代性、艺术性,使歌曲具备了超越时空的艺术品格。处理重大社会题材,流行音乐的角度往往生动具体,歌词从个体出发,旋律偏重抒情,风格变动不居。比如乔羽在写《我的祖国》时就有意识地提炼出“一条大河”这个点,他说,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是依山结庐、傍水而居,在一个孩子眼里,哪怕一条小河沟都是一条大河。《红旗飘飘》旋律是流行色彩,歌词以“那是从旭日上采下的虹,没有人不爱你的色彩”的朦胧诗风格开头,之后用“五星红旗,你是我的骄傲”直奔主题。《大中国》歌词朗朗上口、旋律带有民歌风格……随着人们生活日益丰富,艺术形式更多样,创作者需要找到更巧妙的切入点。李海鹰:音乐语言要以情感作为歌词和旋律的连接纽带。情感越贴近,越能引起共鸣。在为《七子之歌——澳门》谱曲时,我将闻一多原诗“我离开你的襁褓太久了母亲”改为“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”,保留原意,更易传唱。“呱嗒板”踩在石板街上的声音、澳门“大三巴”牌坊的钟声,都成为这首歌的创作素材和灵感。以童声告白母亲的形式渐进,在“母亲,母亲”的呢喃中平静结束,形成了自然的情感流淌。澳门回归祖国已21年,如今这首歌,又被时代赋予了更加丰富的内涵。记者:流行音乐既是一种音乐艺术形式,也具有大众文化意味。从音乐本体和文化传播层面,如何认识和理解流行音乐?流行音乐吸引受众的根本魅力是什么?傅庚辰:流行音乐的创作和演唱,是广义层面的传播和传唱。我们不应窄化“流行音乐”,被广为传唱、有积极意义的歌曲,都是流行的音乐、大众的音乐。对流行音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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